Dr. Creeps?

年度最佳遗志:焯休蛋西

【Hannigram】站杰拔x票客杯《亚当》

有🚗 ooc的占杰梗^ ^    苦难简直使食人魔更诱人。

  完整版本走wb//威尔管如是说

我花一样的年纪啊怎么写出这种东西🥲

  

Enjoy

  

  

跳崖之后他们阴阳两隔,汉尼拔留下的唯一痕迹是悬崖石块上已经凝固的发黑血块,人们曾经花费几个世纪感叹大洋的何其宽容在这一刻得到了应验——那是一种趋近于世间一切邪恶都无可赦免被杀死的力量。

FBI动用了一半警力打捞尸体,他们除了昏迷的威尔一无所获。时间足矣淹没一切,人们失去耐心便为这位伟人的死去下了定论,“我们战胜了恶魔”,时间有选择性地吞没了恐惧和不堪,似乎世界上只剩下一个格雷厄姆姓的孤僻神经质执着于寻找那个恶魔。

  

威尔顶着一张疮痍的脸从西海岸跑去亚洲,几经周转又落地立陶宛,像个不称职的寡夫寻找丢失的妻子。人们问起照片上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机遇巧合能把一具尸体从大西洋海岸推到那样遥远偏僻的地方。

汉尼拔莱克特,像幽灵一样追赶了他十年的恶魔就这样泯灭了。

  

威尔还是没治好头痛的毛病,阿司匹林已经花了他太多的路费,“没准你那朋友正端着红酒坐在庄园里欣赏波提切利。”是、当然,汉尼拔是不会那么轻易就死去的,他永远能按照计划行事……四处寻找他的医生的第二年,威尔在欧洲一处边陲小镇落脚,这儿离佛罗伦萨太近,却距上帝遥远。

  

医生不会喜欢这儿的,威尔时常意识到自己业已为此而神智不清。如果是汉尼拔,他绝对不能容忍和满地猪猡共处一室任何一天,那么他肯定会在大开杀戒和着急跑路之间做出不三的选择。

  

当威尔要放弃的时候——他不得不放弃,自己的身体几乎被海水和没完没了的徒步旅行蚀成空壳,有人指着那张皱巴巴的纸说上面的人好眼熟,威尔发着烧急着要那人带他去那人住的地方。

  

所以他被带着走去小镇的中心,眼睁睁看着一幢幢带院子的别墅从眼前后退着划过,街道狭窄下去,最后变成土渣垃圾里被踏平踩实的一条。恶心的味道从鼻孔里钻进脑袋的缝隙,威尔的胃痉挛起来又有了呕吐的趋势。

  

那人停下,捂着鼻子执意索要涉足“撒旦聚集之地”所必需的酬劳,这地界几乎建在地狱地下三尺深的位置。

  

威尔打发他离开,随即看见一些三两聚在一起的人。

他们穿着简单但足够好看的衣服,指间的烟粘着一圈口红渍,人群中同性或者异性搂抱着彼此,或亲吻或抚摸,威尔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那人没告诉他长得像汉尼拔的人是否真的在这儿,不难怀疑这只是一个骗子,而他遇到过不止一次。

  

相信医生在这个地方流浪是多么荒谬的一件事。

  

他怀着忐忑和不合时宜的期待走进人群深处,威尔继续掏出皱巴巴的照片给管事的女人看,她则上下打量了威尔一通,直到盯得他不自在,女人露出某种奇怪的笑递给他一张房卡。

  

威尔莫名生起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他推开门,黄铜门把沾着黏糊糊的手汗。

  

房间是漆黑的,门缝在完全合上之前能从透出的光线看见一张床和床上的人影。他没发出任何声音,脚步声也隐没在光滑的木质地板底下,那人是背对着侧躺在软垫上的,威尔想他正闭着眼,那人似乎察觉不到光线。

  

威尔忽然发觉自己的愚蠢、简直傻得无可救药,对方的身形比好医生瘦了一圈,宽大的骨架突兀地支起皮肉,那看起来远不大健康的可怜人一动不动地蜷缩在床上,靠近门的大半边全部预留给来客。

  

威尔自暴自弃地摔在床上,心想这人长得要真像医生也好,可盯着背影总生不起一点睹物思人的念头。服务态度差强人意,鉴于他的一百美刀正怠慢地躺尸在自己身边,威尔翻过身故意制造出点噪音,一百块不能白睡,换一个漫不经心的拥抱也好。

  

两个人合力在他们之间制造了十分钟的沉默。很可能是出于同情,床上的人簌簌坐起来在黑乎乎的房间里象征性地打量了威尔一圈,虽然什么都没看清但还是硬着头皮搂了上去。

  

男人瘦弱但力气反常地很大。他捧着晕乎乎的人一通亲上去,致死量的香水味道呛得威尔咳嗽,他伸手盖住脸上的疤痕一手把男人从脸上挪开,他盯了威尔一阵,仔细辨认没被遮住半张脸,威尔也看着他。

  

“你……”

  

他什么都没看清,同样也男人眼里突然闪过的忧伤的由来也无从得知。那声极轻的呼唤几乎是顺着呼吸滑出声带,夹杂着肺里的被焦油和尼古丁污染过的杂音。

  

威尔想叫住他,好仔细看看那张脸能和医生有几分相像,而他错失了这个机会,男人迫切地闭上眼去吻他,威尔在错愕中松开手,抱住那个脏金色头发的脑袋,他没办法说话,模糊里一百美刀松口摩娑着他左脸的疤,那里正在轻柔的触摸里泛红发烫。

  

(阴暗地爬行)(痛苦地扭曲)(尖叫)(留下粘稠痕迹)(尖叫)(阴暗地爬行)(痛苦地扭曲)(尖叫)

   

……

“他们给你喂了什么,”威尔抓起散在床头柜上的药盒,上面的字体已经被胶带糊住,依稀能辨认出是精神类药物的胶囊,“你每天都在吃吗?”


汉尼拔没说话,所以算是默认。


“我知道你去了犹他州找我,之后又到了东亚,中国的东部,立陶宛,最后来了这儿。我闻得到。”


威尔抿着嘴,汉尼拔的声线低了许多,他在显然已经不再适合这里,一个年老的男人。


“所以知道你会来找我。”


“你’一直’都知道吗?”


这是种难堪的嘲讽,威尔意识到医生在用他的苦难换回自己的体面和尊严。尽管被践踏得如此,他仍旧在威尔面前像一位亡国的傲慢帝王,“我以为你会找个更体面的工作?”


“我三个月前在一座小镇上吃了亏,他们把我丢在这儿完成奇尔顿博士的遗愿。”


“我说我叫Mads,Hannibal这个名字太招摇了。”


医生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轻的叹息。


“杰克还在追查我们吗?”


“别转移话题,你承认来这并非为了我。”


“抱歉。”


威尔看见他脸上诡异的绯红划着两道水痕。


“我是被迫的。”


汉尼拔象征性地抚过威尔左脸的凸起疤痕,伤口发红肿胀趋近复发。


“刚才为什么不拒绝我?”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只剩下一指深的悲哀,这些情绪在恶魔身上多么的不和谐。


“时至今日我们依旧是同类,几个世纪之后同样如此。同类是无法拒绝彼此的。我看得自己不够清楚,而你来了。”


汉尼拔垂下眼,神情痛苦。


“今晚的一切都会成为我们的遭遇,你还要离开这儿吗,威尔。”


“不……这只会成为我的遭遇。”


“我的确很高兴见到你。”


“嗯哼,其实我更想说,”威尔在汉尼拔的胳膊下面尴尬地挣扎了几次,“我从没想过在这种地方……”


“还有,你做得很糟糕,不得不说。”


威尔在沉默中思索了一阵,然后说:“要我带你离开这儿吗,开膛手先生。”


“请便。”像是舞会应邀的伴侣,他吻上侧写师的手背。



一个月后。


威尔坐在枫树林旁的木屋前,手里握着鱼竿和钓饵,可很明显的,加拿大的秋天并不合适大病初愈的人如此折腾,呼吸间已经有了白雾。


汉尼拔系着围裙,深一脚浅一脚地从黄绿色的草地里踏过来。他曾经异想天开过要把院子里可恶的杂草变成玫瑰丛,为此特意从镇上买回各种材料搁置直到现在。


“我的远亲送来一瓶红酒。”这是种莫过于明显的邀请,十二点整绝对能成为一天中最惬意美好的时刻,“


另外我建议你少吃羊排……冰箱里还有鱼。”


威尔站起来,试图搂住汉尼拔的肩膀。


“我还在想多粗心大意的人会把两脚羊和鱼肉弄混,当时只是觉得好吃得紧……很难说有多少个批发超市的推销员在我的胃里晃荡了。”


威尔把头埋在汉尼拔的颈窝深吸一口气,怀里的食人魔挣了一下,他很高兴地发现医生正敏感地皱眉。


“不,你相信我……”


“当然。”


End.


唉饱饱你怎么能拿去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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